“好痛!”在气氛HIGN得不得了、煌刚插入亲亲小树的洞洞里时,树那薄唇小嘴吐出的竟不是往日的娇吟,而是一声尖得直冲云霄的痛呼,忠于自我的脚也自动自发地一缩一蹬,把毫无防备正准备大干一场的爱人踹下床。好死不死地,煌以正面落地,那高昂的小弟弟瞬时遭遇世纪大酷刑,痛得他只有气入没有气出,“咝咝”地捂紧下体,一时间,情欲高涨的房里断绝了适才嗯嗯啊啊的甜蜜,两个可怜男子一人捂着小屁屁一人捂着小弟弟,趴在床上和地毯上等待痛楚的过去。
“干嘛~~~啊你怎么了?!”煌不愧有N年小攻体力,先恢复了过来,爬上床哀怨地望着树,一句话没完,本来还带点算帐意味地抱怨着,胆在触到情人眼上打滚的泪时完全弃械,轻轻地把人搂过,左手覆盖在树放在小屁屁的手背上,换上极为疼宠的口气问。本来嘛,树就是个任性的小情人,自己一向也没少受折磨,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放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口里怕融了,和他生气?只是和自己作对而已,只不过不晓得这回树玩的又是什么把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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