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欢歌》—作者:利川楠【常念音】
怀念一个人常常是件痛苦的事,而将这种怀念写下来则尤为痛苦。我想起村上春树在《挪威的森林》的开头写道:更早以前,在我还算年轻,记忆仍然鲜明的时候,我曾有几回试着想写直子。可是当时我却一行也写不下去。我当然明白,只要能写出开头的一行文字,便能顺畅地将她写完,但不管怎么努力,第一行就是写不出来。一切是如此鲜明,教我不知从何为起。
有时感情就像一朵花,人们通常会记得它青涩的骨朵,它盛开或凋谢的模样,又因为这些记忆太鲜明丰盈而模糊了当初浇下的促其生长的雨露。
似乎每次想起这个人就会顺带想些有的没的,人性啊,生命的意义啊之类的。这个人,好吧,欢歌。
大一的新班级在开学两个星期后开始第一次聚餐,地点是家串儿店,屋里屋外都装修得很有味道。30几个同学围在店面外长长的木桌子坐着,两把巨大的红伞挨着遮住了部分夜空,十几串暖黄的圆灯泡沿着伞边垂下来,气氛正好。
大学在北方,因此来自五湖四海同学也大部分是北方人。
路过 帮顶 嘿嘿 路过的帮顶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