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疯凨枫瘋的峰 于 2020-8-16 14:57 编辑
两个北大学生 -- 于雷与陈可之间的相互爱恋,相互折磨,以及他们和他们周边的许多人在北大所经历的大学四年里的故事。
这么美的故事竟然没有人读,我来献丑。——by 凌晨微凉
小说中的人物似乎就像是朋友生活在自己的身边,小说的情节似乎就像每天发生的故事。但似乎终究是似乎。我们期待太多的美好,但生活总是不会事事顺遂。一部作品的诞生似乎为我们填补了一些无奈,完成了我们年少时期对于爱情的期待。
作品的本身是灵动的青春故事,夹杂着无奈,掺杂了幸福,一个美好的结局,未知的未来。小说承载了太多情意,似乎浓烈的比深夜还要沉重。于雷和陈可的相遇,他们的分别,他们的重逢,有着太多青涩的懵懂,爱与被爱,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一段岁月,一段时光,在读者的眼里,那就是一生的幻想。我们总是渴望有这样的一场不期而遇,经过时光,完成淬炼,变成只属于你我的惊天动地。现实却总是无情的,一如抛开小说的作者和曾经属于他的陈可。
我不知道作者是不是用小说记录了他曾经的时光,为那个不完美的结局,虚构了一个美好的完结。不知道作者用了多少的文字去记录一段他曾经的美好,为那撕心裂肺的挣扎,画下一个完美的休止。读者,永远都在猜测,永远都在幻想,但是却深陷其中。因为得不到的爱情,幸好有这么一个人,写了这样一本书。爱恋总是让人担忧、让人释怀,因为爱总是那样的不经意就存在,就消失。纪念一个曾经深爱人,记录一段早已尘封的往事,我们怀念着黄昏时的一切,看着这泛黄的日记,想要落泪就落泪吧。
想起作者的一篇补记《怀念我的陈可》,可以想见,作者曾真心待他,没有触碰的欲望,他的陈可似乎是一抹洁白的月光,柔软的在作者心里淌下,直至消失不见。或许会很难过,或许会很伤怀,那样一个人,从此不再属于他的世界。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生活,真正的人间,真正的命运,没有完美,留下的遗憾让我们成长。
《未名湖》里的少年,挺拔如青松,带着阳光和朝露就那样美好。可惜大多数的我们只是一颗小小的青草,低入尘埃,却始终向往高处。时常,我们会因为一些枝枝蔓蔓的小事就错过了那个人;时常,我们会因为那段艰辛崎岖的距离就错过了那份爱。有时候,我们爱的人注定与自己无缘,却始终在心底保留着一抹期盼,可是,这抹期盼多么卑微,卑微到沙底,卑微至海底。所幸,于雷和陈可有一个美好的结局,温暖着我们日益冰冷下去的心。是啊,我们爱一个人,总是自私的想拥有他的全部,可惜,一个人,无论谁,都不会是你的全部。可是幸运的是,我们总能保留一份藏在心底的专属他的记忆,无论时间怎么推演,我们想起,总还是微笑的。
爱与罚。真正的深爱,怎么舍得惩罚。所有的惩罚不都是爱么。我想,有些时候,因为太爱一个人,就是在惩罚自己。可是,世事变迁,就成了一句怀念。张爱玲写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放下,就是对自己的原谅,对他的深爱。作者,最终放下了,虽然遗憾,但却让那份爱变得香醇。他说:相逢总如萍聚,时间似流水过隙,而萍叶,已成东西。还记得深夜在北新煎饼摊前闻见的葱香,还记得在寒冬里一起挑灯奋战的几十个不眠之夜,还记得球场上一同挥洒过的汗水,还记得桨声灯影下的如花笑魇,而再要和他重温那段甘苦岁月,只能期待某年某月的一场不期而遇了。而我总记得他的名字,多少年后,一如初见,那是两个字,一看到它,就想起了幸福。
小说里的于雷和陈可是幸福的,作者和他的陈可是幸运的。但是在这个大千世界,很多人注定是孤孑的,很多人注定是悲哀的。不是不想拥有幸福,很可能是放不下一个人,忘不了一个眼神,丢不掉一段执念。于是就这样半醉半醒日复日,一转眼,花开花落年复年。那是一个伤痕,不会再痛苦,但却再也丢不掉。有时候,我们不能再看到这个人,一看到就万劫难复;有时候,我们不能再想起这个人,一想起就情难自已。时间,总是温柔的帮我们淡忘过往,岁月,总是体贴的帮我们发酵回忆。喜欢这样小说的读者总是内心柔软的,抱着最美好的期愿,去感受故事的发生,我们爱过的人,经历过的事,似乎都能在书中找到一抹影子,一想起来,还是会忍不住的微笑,也可能,不小心就打湿了枕头。爱,有时不是坚持,是放开自己,也放开对方,抛去偏执,让彼此都能自由。
燕园四月,未名湖畔,如今也是风光依旧,只是不知道曾经的两人是不是还依稀记得,博雅塔的倒影,依旧清晰,只是曾经看过它的人,如今会在哪里?心里告诉自己,只要他如今过得幸福,哪怕这幸福与己无关,也微笑祝福,虽然这微笑带着太多的落寞。走过图书馆,走过百周年礼堂,似乎还有他年少的身影,逆着阳光,浅浅一笑。从此,我的身上带有了你太多的气息,任凭风吹,都驱散不了。
回到现实,我们的人生,也许太过离奇,你不知道我的内心,我却无法忘记你。但我心里依然感怀,我们可以仰望同样的缱绻月色,同样的郁蓝苍穹。这就是,我爱你的方式,没有打扰,唯有深情。陈可和于雷的幸福生活是小说的一个番外,没有了罚,只有爱。一本小说让我们想起很多,或温馨,或失意,但是这就是生活,这就是人生。
最后,借用顾城先生的一句诗,为这对少年,写下一个注脚: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我们什么都不说,就十分美好。 p.s 看这本小说,还是上本科的时候,意外看到这个问题,忍不住写一些话,是对作者的致敬,也算是对自己的释怀。写的时候,考虑是否从纯粹文学角度去评价,但最后觉得不好,破坏了纯粹的美感。曹文轩老师曾说,读到一本书,首先想到的是解构,那么跟解剖尸体有什么区别。所以还是想从感性经验来讲,若将来还记得,再来从理论上去评价吧。乱写一通,娱人娱己耳。
——by Lucien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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