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家回来,逄帅先去了趟洗浴城,几天没在,祝凯可是带着鲲子没少折腾,一人搂着一个妞儿甭提多自在逍遥了,庆幸的是,祝凯虽然生活上不着调,却在工作上十分用心,走的这几天,营业额蹭蹭的往上窜,倒也让逄帅高兴了一回。
开了一天的车,逄帅也是累了,提前从洗浴城回了那幢四层小楼,车停在楼下,他从车里出来,自然而然的抬头看了眼朵来那屋的窗户,随即笑着摇了摇头。
回到家,逄帅习惯性的脱了衣服,光着膀子叼着烟,四周瞧了几眼之后,觉着倍儿空虚,这屋里,除了四面墙之外,还有一个硕大的衣柜和个二十一寸的老式彩电,再无其他。逄帅打开电视机,换了几个台也没找到想看的节目,无聊之际,逄帅突然很想知道朵来现在在干嘛,他急忙走到窗前,原来刚刚还亮着的灯竟然关上了,屋里黑咕隆咚的,逄帅笑了笑,这小子还来这套啊。
于是,逄帅用了最直截了当的办法,站在窗前开始了个人表演,说是表演,其实就是自个儿摸自己几下,没啥特别的。逄帅那双粗糙的大手摸在身上,除了磨的慌就没别的,正当他准备换个办法的时候,预期的事情发生了。
敲门声很轻,逄帅趿拉着鞋跑到门口,装模作样的开了门,见到的是低着头不说话的朵来。
逄帅露出得意笑容,单手撑在门框上:“哟,你咋来了呢?”
朵来低着头,羞愧道:“哥,都这个时候了,咱能别闹了吗?”
“操,你啥意思啊?”|逄帅嬉笑着。
朵来暗叹一声,回身指了指自家敞开的门,说道:“哥,其实我就住在你对门,咱两的卧室只隔了一堵墙。”
逄帅挑眉笑着:“还有呢?”
朵来咽了咽口水,又道:“从你搬来的那天开始,我就……”朵来顿了顿,又说:“我用菇娘砸过你,还给你煮过粥,是让良生送来给你的,我还跟踪过你,还在公交车上……”朵来越说声音越小,如同犯了错的小孩,胆战心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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