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嗜好旅游的人。事实上,前不久我刚从约旦——一个神秘而又美丽的国度归来,那儿的天气与伦敦比起来,实在是相差太远,以至于我一出希思罗机场,便不可自制地打了好几个响亮的喷嚏。
伦敦这个鬼城市,自从雾霾被整顿过后,便一直陷入雨水不断的往复当中,我右手握着弯伞柄,在连绵的屋檐下缓慢走过,少有地出现了无力之感。老实说,虽然我从小就在伦敦长大,但是永远都不会习惯这样的鬼天气。
刚好路过一家生意冷寂的星巴克,兜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那是可笑的Englishman in New York,我知道在这个时候能打电话给我的只有一个人,于是看也未看屏幕地,直接接起了电话。
“亚历克斯。”未等我说话,那头声音已迫不及待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