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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妈,我挺好的,吃完饭了,上自习呢,你身体咋样?我姥爷呢?都好就行。钱够用,嗯,你放心吧。行,那我撂了。”
放下电话,姚远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接着看电视上反复播放过的春晚小品,偶尔跟着电视里的观众不咸不淡的笑笑,却让本就只有他一人的房子更加空落落。他关上电视,走到书房随手翻了翻专业课的书,却一眼也看不进去又原封不动的塞回了书架上。他等待着的人,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终于,姚远待不住了,夜还这么漫长,他一个19岁的大小伙子总不能在家里发霉。
杨帆今天没有按约好的时间去地下室排练,因为他实在有点怕见萧白,最近对他的感觉越来越怪,总是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恨不得他打个嗝,自己都得凑过去闻闻他中午吃啥菜了,是韭菜还是芹菜。这让杨帆觉得自己很变态,更变态的是他现在就坐在GAY吧喝啤酒,看到旁边荷尔蒙和肾上腺素比着窜高的人群在舞池里群魔乱舞,摸摸索索,更有饥渴者直接抱着脑袋就啃上了。
污浊的空气让杨帆反胃,时不时过来搭讪的男人更是惹他厌烦,于是他狠灌了一口啤酒把瓶子狠狠的撂在玻璃茶几上“咣”的一声。
“艹”杨帆还是讨厌这些带着汗臭味的雄性荷尔蒙,就像他在军校里看见有人在林子里打炮,就TM想去举报一样。他觉得自己不是GAY,可不是GAY,对萧白得感觉又怎么解释呢,萧白也是男的,为什么他就不由自主的想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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