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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一国是否富有,完全体现于天子之城的奢华程度。
刚进鄞都,给人的第一印象是生机勃勃。
这生机不仅是那些摊贩的吆喝和街头的人潮涌动。
糖炒栗子是练铁砂掌的,铁匠是左右开工一次打两把兵器的,风筝是用轻功踩着屋檐放的,卖梳簪的婆婆一双无影手几个来回就挽好一个繁复的发髻,客栈的店小二一招天女散花七八个菜盘准确无误毫发无伤的落在各自的饭桌上,更绝的是一个客人拿筷子那么随手一夹,一只苍蝇就捕获了。
虽然听闻过鄞国是个奉行以武健身的国家,身处其中,苏应麒还是觉得自己是来到了武林门派的聚集地,连学堂里的孩童都在扎马步练拳。
这样的国家,想不强都不行。就算蔡卫放话出来,合纵连横抗鄞,胜负一说也有待观摩。苏应麒不由得佩服能把鄞国压制住的姐姐,到底需要多大的魄力和智慧才能威慑如此强健的一个国家不敢造次。
“这位大哥,请问六王府怎么走?”苏应麒挑了个比较纤细的背影问路,结果在看到对方转过来时坦胸露乳的那两块抖啊抖的二头肌就后悔了。
人不可貌相,更不可影相。
“兄弟,看你这打扮,不像本土人。”
对方自来熟的搭上了肩,压得苏应麒当即腿软了一下。
“呵,小弟是来投奔亲戚的,我远房表哥在六王府做事。”
“我们王视六王爷为掌中明珠,六王府不随便让人进,你死了这条心吧。”
“找人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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